第61章

　　林叶秋和于露两个人也是在家里辛苦地把东西收拾到了半夜才勉强搞好了一半，两人实在不想干了，才坐下来休息。林叶秋进去看了一眼里边早就睡觉了的于霜和琪琪出来说：“还不错，这个小孩不认床。”

　　“妈，她又不是没来过这里住，看你把孩子给惯的。”

　　“我这是隔代亲。对了，你外面的床单什么的赶紧收回来吧，幸亏霜霜是个大姑娘不往那方面想。”

　　“妈——”

　　于露立刻脸上飞起一块红晕，跑去把早上洗的床单给收了回来，心中已经把方白骂得狗血喷头。

　　“我说方白平常很准时的，今天这么大的事情居然能迟到。”

　　林叶秋还在对女儿不依不饶，其实她是有点味儿了，现在方白和自己在一起的次数越来越少，应该是和女儿正在热恋期，两人难舍难分了。于露有点面子挂不住，不过自己确实是忘记这事儿了，要不是母亲提醒估计这床单就要晾上一夜。

　　“还不是你告诉我昨天方白喝多了的事情，我只是不放心他一个人，就弄回来。他睡得沙发，床单正好该换了，我才洗的。”

　　“好了好了，我才不管你们的事情哪，饿不饿我做个宵夜给你吃。”

　　“还是我来吧，你就歇会儿。”

　　“哎呦，到底是在你家了，今天就看看你做什么好吃的给我吃。”

　　“就是下点儿汤圆，宵夜还想吃大餐呀。”

　　于露进了厨房没多长时间就端出来一碗元宵给林叶秋，林叶秋拿着调羹拨弄了几下，看于露没再回去厨房就问道：“你不吃吗？”

　　“过了九点钟我就不吃东西了。”

　　“为了保持身材呀。”

　　林叶秋捞起一颗咬了一口，明显差了点火候，里面的芝麻馅儿还有点硬，糯米面也有点粘牙，便吐了出来。

　　“露露，你这个没下熟吧？”

　　“怎么会呀？我昨天还下了一碗。”

　　“你自己吃不熟的汤圆不会拉肚子吗？”

　　“我自己没吃过，这个太甜了，我怕胖所以买回来就一直没吃。”

　　“那你昨天下的一碗是给方白吃的？”

　　“嗯，他好像吃得没问题，吃的还挺香，几口就吃完了。”

　　“那个臭小子你就是给他吃生的他也吃得一颗不剩。”

　　“瞎说，那还不拉肚子呀。”

　　于露心里一阵子甜蜜，又暗自责怪方白当时为什么不说，害得今天自己在母亲面前丢脸，还有这个笨蛋吃下去今天也不知道有没有拉肚子。林叶秋起来自己到厨房重新把元宵煮了一下，这一煮熟就有几个破了，林叶秋只好勉强吃下一碗黑芝麻糊一样的汤水。

　　“你放心吧，方白铁一样的肠胃没有拉肚子，我说露露呀，你也该学学做家务了，正好现在住一起了，从明天起你和我学做菜，还有霜霜也要学。”

　　“我以为元宵和馄饨差不多，开锅一浮起来就能吃了。我也没吃过自己的下的，都怪方白昨天要是告诉我说没熟今天也不会让你喝黑芝麻糊。好吧，国庆节期间没什么事情，我就好好地跟妈学两手。”

　　“以后烧给方白吃呀？”

　　“妈！你怎么乱开玩笑。晚上咱们睡一起吧，懒得再铺一张床了。”

　　“行，你这里虽说没家里大，但是设施还是不错的，比我们那里好，而且住高层蛇虫蚁鼠这些都没有，也干净不少。”

　　两个美人儿洗过澡后上了床，林叶秋把于露的手拉着，抚摸着女儿身上的光滑得顺滑如绸缎，雪白如牛奶一样的肌肤。再看看女儿眉目如画的漂亮脸蛋，心里十分得意自己生了这么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儿，霜霜也很漂亮，只不过和姐姐是两种类型。

　　“妈，别在我身上乱摸。”

　　“你小时候我还给你洗过澡哪，这会儿摸都不让摸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觉得有点痒痒，嘻嘻，哎呀。”

　　于露抓住母亲戏弄自己的手，入手一片细嫩软滑。

　　“妈，你保养得真好，我要是到了你这个年龄能像你这样就好了。”

　　“女人保养好自己是最重要的事情，只是你现在正处在最好的时光，加上我女儿天生丽质还不用考虑这些。”

　　林叶秋突然想到于露一定和方白发生过关系了，想到自己这么漂亮的女儿被方白祸害了，林叶秋又对方白生出一丝恨意有种好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虽然自己也被方白给拱了。要是方白最后没和女儿在一起，自己一定饶不了他，不过自己还是相信方白对女儿的真心，看来还真是要想办法先搞定白霜雁才行。于露终于放下了手机，扭头看着母亲正在盯着天花板好像在想心事。

　　“妈。”

　　“嗯？”

　　“你想什么哪？”

　　“没什么？方白今天住哪儿的？”

　　“他说住他表哥家里。”

　　“那孩子叫白惠文是吧。”

　　“对，是叫白惠文。”

　　“那是白霜雁的弟弟家的孩子，长得也不错，就是没考上大学。你猜猜方白长得像谁？”

　　“像他妈妈？”

　　“像是像，但是最像他舅舅，而且比他舅舅个子高也更帅一些。”

　　“你见过他舅舅呀？”

　　“嗯，当然见过。白霜雁的弟弟叫白双寅，小时候对方白可好了，那时候姐姐离婚的时候他舅舅一个人跑去方白爸爸那里让老方以后别纠缠他姐姐白霜雁。”

　　“这么厉害呀？”

　　“那可不，方白老家你是知道的，一个人闯进人家一个村子里面闹事儿，一点都不怕是个狠角色，只是后来差点儿被方白叔叔打断腿，哈哈哈……”

　　“真的呀！这里面还有这事儿？真是好笑。”

　　“方白的叔叔也是个人物，比方白爸爸强的不知道哪里去了。对了，方白还有个堂妹，好像也要毕业了。”

　　“妈，你对方白他们家情况很了解呀。”

　　“那时候和白霜雁关系很好，这些当然知道。只是你比方白和霜霜大，一门心思的就是学习，我今天说的这些事情你妹妹就全知道。”

　　“那时候的我呀，书呆子一个。其实我发现妹妹比我聪明。”

　　“你是不是还在怪爸爸那时候不让你考研？”

　　“妈，你别乱想我是说真的。霜霜其实学习的时候没我用功，但是成绩一直好，你看她考大学考研都轻松异常，平时就知道玩儿，一点都不努力。”

　　“嗯嗯，其实我也看出来了，她把学习就没当回事儿，现在呀，我都有点琢磨不透这丫头了。”

　　于露突然想起妹妹还喜欢着方白，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子不舒服。她不怪妹妹，只是有点恨方白，自己也许不应该对他这么好，昨天晚上就应该让他一个人住在那个荒村的宿舍里面。结果自己心软让他在这里，又欺负了自己一回。于露这时候又有点想念方白温暖的怀抱了，不自觉地靠向了母亲那里，林叶秋抱住女儿的娇躯，上一次母女拥抱在一起还是老于才走的时候……

　　方白此时在白惠文家里备受煎熬，他洗过澡后准备上床睡觉，白惠文一直坐在电脑前面打游戏。他倒是没开音箱，但是开了语音和工会一帮子同伴大呼小叫地做任务。方白就没法好好睡觉了，虽然很累但是白惠文实在是太吵，方白也没法怪他，自己耽误人家两天了，今天要是不让白惠文玩个痛快那就实在太残忍了。

　　只好去客厅把两张单人沙发拼在一起勉强睡了下来，里面依然很吵但是实在太累的方白总算是能勉强入眠。白惠文一直玩到凌晨才睡觉，这两天可把他给憋坏了，出来看到方白睡得挺香就没忍心叫醒他进来，自己洗了澡上床。白惠文妈早上六点钟就下夜班回来了，进门借助着朦胧的晨光看见了睡在客厅的方白，方白其实睡得一直不沉，听到动静就醒过来了。

　　“舅妈，你回来了啊。”

　　“小白怎么睡这里？白惠文一定打游戏打了个通宵吵到你了吧。”

　　“没有，是我睡觉不踏实。”

　　“你继续睡吧，我才下班回来，等我洗洗就弄早餐给你吃。昨天白惠文说是去帮你忙了，都忙什么了呀？”

　　“哦，帮我一个朋友搬家，舅妈你别忙了，我得走了。”

　　方白想想还是赶紧走吧，舅妈下夜班回来让她忙着照顾自己也不好，再说自己都醒了要是吃了早饭再睡还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还不如在路上吃点去公司宿舍睡觉睡得安稳，便起来去洗了一把，出来对舅妈说：“舅妈我要赶紧去上班，今天有个急事儿要办，我就先走了，你下夜班挺辛苦早点休息吧。”

　　“真的不在这吃了，你这孩子吃过早饭再走不行吗？”

　　“我出去随便买点路上吃就行，你别忙了。”

　　“还是方白懂事儿，对了有句话要和你说。”

　　“什么事儿舅妈？你说。”

　　“中秋节你和你妈一起来我们家过好了，你舅舅也会回来大家一起团圆一下，你上大学这几年中秋节都没在家过，今年可算是能一起了。你回去就和你妈说一声，也省得我再去找你妈一趟了。”

　　“行，我今天就回去和她说。”

　　“你等会儿，这里有五十个土鸡蛋，是你舅舅从乡下收的，你带回去给你妈尝尝。”

　　方白又只好等着自己这个舅妈唠唠叨叨地把草鸡蛋拿出来，找了一个塑料袋子，方白上去就要帮忙装，又被舅妈拦住。

　　“傻孩子，你这样拿回去路上破了怎么办？我拿报纸给你包上。”

　　方白看到舅妈拿出一叠子旧报纸，把鸡蛋五个一卷地包上，才恍然大悟，连忙过去帮忙，没一会儿就包好十卷，舅妈又多包了十个一起给塞进塑料袋子里面。

　　“路上小心点啊，你怎么来的？”

　　“哦，我开公司的车过来的。”

　　“哎呀，还是方白出息，都会开车了，公司还给你配车开了。”

　　这个舅妈看来还是拿方白当小孩子看了，踮着脚硬是要把方白纷乱的头发给理顺了，方白有点窘迫的低头让舅妈如愿以偿后，才告辞出了门。

　　方白出来后发现才六点半，自己又开着于露的车，不如直接回家一趟，到家说不定母亲还没去上班。早上车少，方白七点左右就到了家，提着鸡蛋上楼进家门时果然母亲还在家里。

　　“妈！我回来了！”

　　白霜雁在卫生间里面应了一声。

　　“怎么现在回来了啊？”

　　“我就回来看看，马上要过节了，公司放假到时候我就在家住几天。”

　　白霜雁今天来了大姨妈，在厕所里面弄了半天才好，出来就看到方白把好多鸡蛋从一个塑料袋这里面拿出来。

　　“咦，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鸡蛋？”

　　“我才从舅舅家来，都是舅妈给你的，昨天晚上我去了舅舅家里住了。”

　　“怎么去那儿住？”

　　“我找白惠文的，然后晚上就住那里了。”

　　“你别全拆了，冰箱放心不下这么多。哎呦！这土鸡蛋还挺新鲜的，你吃过早饭了吗？我煮几个给你吃。”

　　“你煮吧，我还没吃饭，你哪？”

　　“我烫饭的才烫好，还没来得及吃，正好你来了一起。”

　　方白见母亲的脸色似乎不是太好，有点紧张母亲起来。

　　“妈，你是不是不舒服了？”

　　“啊，我来……没什么，昨天睡得不太好，你等我把鸡蛋煮好了一起吃饭，今天你上班吗？”

　　“上班，不过还早，我去上个厕所。”

　　方白进去厕所就看到母亲换下的卫生巾，才知道母亲脸色不好看的是这原因。想起林叶秋上次来大姨妈的难受劲儿，方白上过厕所后就赶紧出门下楼。在厨房的白霜雁还没来得及问他去哪儿，方白就已经跑得没影子了。

　　等白霜雁把煮熟的鸡蛋全部捞出来，放进一只盛满凉水的大碗里面的时候，方白就回来了。

　　“你干什么去了？”

　　“我去街上粥铺给你买了一碗红枣桂圆汤，你脸色不好看给你补补气。”

　　白霜雁幸亏今天脸色不太好，要不然已经红成了猪肝色了。其实她的体质还行，痛经反应没林叶秋那么大。不过儿子给特意买的红枣桂圆汤一下口，那热乎乎的甜汤好像让自己的心都能感受到甜香，心里一下就舒服了好多。白霜雁偷眼看着正在给自己剥鸡蛋壳的儿子，现在的方白不知道为什么男人味儿越来越足，方白剥好一个递过来的时候和白霜雁看向他的眼神对视上了，白霜雁只觉得儿子的眼睛好像把自己的目光给陷进去了。

　　“妈！这个给你……”

　　白霜雁伸出手接过方白剥好的鸡蛋。

　　“你的眼睛……怎么有黑眼圈儿？”

　　“啊，昨天在白惠文那里没睡好。对了，舅妈说让我们去他们家过中秋节，你看去不去？”

　　“不去，就在家里过，之前你上大学中秋节不在家都让我去她家。去了一次我就再也不去了，家里有你有我就算是团圆了，何必去人家那里凑热闹。”

　　“嗯，你的意见就是我的意见，回头你和舅妈说一声吧。”

　　“到时候再说吧，你要不今天请假在家里睡觉？”

　　“今天请不了假，公司节前最后一天上班，我怎么都要去一趟，买的月饼票要发下去，还有油和大米茶叶什么的福利。”

　　“哎呀，林叶秋的公司福利不错吗，发的东西还尽是些实惠的，对了你不是经理吗？有什么特别的福利？”

　　“福利没有，就是要值两天班。”

　　“那就快吃吧，等会儿别耽误上班了。”

　　“嗯嗯。”

　　母子两人吃过早餐，等白霜雁换了衣服，两人就下楼，方白发现母亲今天的心情不错，吃过早饭后脸色虽然还是不佳，但是精神状态好了不少，秀发上面戴了一只海蓝色的发卡，显得年轻靓丽。方白跟在她后面下楼，看着母亲笔直的脊背，舞柳一样的腰肢，立刻屏住了呼吸，他忍不住地开口唤道：“妈妈！”

　　“嗯？”

　　“我……我开车的！我可以开车送你去上班。”

　　“真的呀！公司的车吗？”

　　“对！是公司的车。”

　　“快带我去看看。”

　　白霜雁看到车觉得挺漂亮，不过她觉得这车不像是公司的车。方白让她坐到副驾驶的时候，她看见里面的装饰色调和后面的两个玩具熊更加确认这不是公司的车。

　　“方白这个车是女人开的吧。”

　　其实于露本身就喜欢简洁明快，但是为了琪琪才把车搞得温馨一点，后面放两个毛绒玩具，没想到白霜雁一下就看到了。

　　“这个是公司配给于露的车，昨天我有事儿就临时开了一下。公司是她家开的，配的车也就是她自己的车，所以弄得和私家车一样。”

　　“我就知道，你到底和她关系很好。”

　　“妈，真的别误会了，就是开她的车用一下而已。这种事情很平常的，昨天就是加班太晚了，所以我开出来了。”

　　白霜雁不想一大早过多和儿子纠缠这件事，方白学会开车之后她还是第一次坐儿子开的车，儿子开车技术十分的熟练，速度不紧不慢挺稳当，只是这早高峰有点儿堵车。

　　“哎呀，我其实不应该让你送我上班的。”

　　“怎么了？这点堵没什么，我保证不会迟到。”

　　“不是说这个，我没骑自行车，回来的时候就得花钱坐公交车，再说你这开车也不比骑车快多少。”

　　“那我下班来接你，明天就放假了我可以开公司的车回来几天。”

　　“哦，我还没问你放假怎么放的？你要出去玩儿吗？”

　　“嗯，我几个同学已经确定要来玩儿了，到时候我要出去个两天。其余时间除了在公司值班就都在家。”

　　“不错，总算是想在家里多待两天了，小白我想过完节就开始装修，你到时候有空就尽量回来。”

　　“那装修队找好了吗？”

　　“前几天我就托了同事去问了，目前还没有找好。”

　　“我也去问问吧，我们那里的物业公司好像有合作的。”

　　“那也行。对了，马上过节了，林叶秋对你很照顾，所以你不要失礼了，人家虽然有钱，但是你该做的要做到位。”

　　“嗯，我知道了，回头我买点礼物上门去表示一下，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那么远，跑一趟太划不来了。”

　　“她家现在搬到市区了，没多远的。”

　　“哦！那……那到时候再说吧。”

　　方白把车一拐，就到了白霜雁工作的单位门口，马上要过节这里也挂上了灯笼和两面国旗，很是喜庆。白霜雁下车后，方白呼吸着母亲留在车里面的气息心情立刻大好，昨天的劳累和没睡好觉的疲惫也减轻了不少。

　　准时到了公司，看到奥迪车就知道于露也到了，急忙进去办公室里面，只见于露也是一脸精神不振地在泡一杯咖啡。

　　“老板，昨天累坏了吧。”

　　“可不是，你们走了以后我和妈收拾到半夜，把人家累死了。”

　　“那你多睡会儿再来呀，或者叫我来接你。”

　　“我以为你也累坏了，就自己来了，今天早上把东西发了我就回去，实在不行早点放。”

　　“嗯，等会儿我去通知他们放假时间和值班排班。大徐什么时候来？”

　　“快了吧，我妈也是的，非要发这些，一人发个二百块钱就差不多了。对了我想公司新开张，红包还是发了吧，我都准备好了。”

　　于露说着从包里拿出一摞红包给方白。

　　“你待会儿开个会，说一下放假注意事项和节后工作安排，然后把东西和红包一发。我去后面睡会儿，实在太困了。”

　　“你这么累，就别来了呀。”

　　“最后一天怎么能不来？还得发红包呀，这个是你的。”

　　于露把一个厚实的多塞给了方白，方白一把推了回去。

　　“露露，你不必给我这么多，我现在给你白干都行。”

　　“你想多了，要是依了我，早就让你白干了。还不是你那个干妈心疼你，这个是她给的。”

　　“那……那我也不能要，这样我和别的同事拿的一样多就行了。”

　　于露还是把红包给塞进了方白的口袋里面。

　　“这就对了，经理级别的就是这么多，毛主任他们几个都是一千块钱过节费。”

　　方白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看着于露端起了咖啡杯闻了一下那香味儿皱了下眉头，他突然想到一件事儿。

　　“是不是没吃早餐？”

　　于露一下被方白说中了，她早上起来的时候，母亲正在忙琪琪，自己就先走了，确实没吃早饭。只见方白从包里拿出一个塑料袋子里面是四个煮鸡蛋，早上白霜雁煮了八个和方白一人两个，多的就给方白带上了。这时候正好于露没吃早饭，方白就拿了出来，鸡蛋出来被冷水激过好剥得很，方白很快剥好一个递给于露。

　　于露皱着眉头咬了一口，这土鸡蛋白煮吃到嘴里有一股清香，蛋黄也是嫩黄色的。白霜雁煮蛋中间还有一点点的糖心，十分的可口，于露的食欲一下就被勾上来了，两口就把鸡蛋给塞进了嘴巴里面，雪白的腮帮子一鼓一鼓的，然后眼巴巴地看着方白正在剥的第二个。

　　方白觉得既好笑又甜蜜，江林口中的美女总裁于露在自己的面前就是一个爱撒娇有情绪又可爱的女友。自己深深地爱着她，爱着她的一切，就连有时候吃自己醋的样子都爱。方白把手中剥好的鸡蛋给了于露又拿起第三个。

　　“别剥了，要剥你就自己吃，我够了。”

　　“那好，留着给你中午吃吧。”

　　“中午不用了，我们一起出去吃顿饭。这个国庆节可能没有在一起的时间，我要带琪琪出去玩玩儿，霜霜脚快好了也想要去。”

　　“那行，你去休息，我忙完了来叫你。”

　　于露去了后面没一会儿，大徐就开着金杯车拉来了发给员工的福利品。其实公司也没几个人，方白让林鸽点点数就直接分好放在前台，让他们下班的时候自己带回家。

　　东西来了，方白就召集所有的人开了一个简短的会议，今年由于双节在一起所以假期长达八天，值班排班只有方白和大徐两个男人，所以他俩一人两天，女的一人一天。本来方白还以为都不肯值班，谁知道有加班费拿，那几个人都没有意见，结果很顺利。而且方白值班就是中秋节后连续两天，后面就是大徐了。最后方白拿出红包一人一个地发下去，虽然钱不多，但是有福利又有钱拿，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不过这士气现在也没什么用，方白开完会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去后面叫于露起来和自己一起吃饭。于露起来扑进方白怀里撒娇道：“都还没睡一会儿，老是有电话进来烦死了。”

　　“那怎么办？我送你回去休息吧，还是我先去拿点吃的东西过来给你。”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了，你把车钥匙给我你开妈的车，放假期间车你就开着吧，等会儿我走了你就放了他们回家过节。”

　　“真的不和我一起吃饭啦？”

　　方白想到有几天见不到有点依依不舍。

　　“嘻嘻，到时候我来陪你值班。”

　　于露看外面没有动静，就吻住了方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