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八

　　顾芸像一只小猫一样，全身蜷缩着藏在爸爸的怀里。她依稀记得自己上一次这样缩在爸爸的怀里睡觉的时候，还是在三十年前，那时的自己，还是一个尚未成年的小姑娘，因为和弟弟吵架生气了，晚上跑到爸爸妈妈的床上，躲在爸爸的怀里委屈地啜泣着。偌大的别墅里，以前就是清清静静，而今天这个晚上，更是因为只有父女两个人而显得越发清静，顾芸紧紧把爸爸的一只胳膊抱在怀里，两只大大的桃花眼微微睁开着，全身心正在从刚刚因为爸爸在自己体内顶着子宫射出的一股股热流而激发的高潮中慢慢平复过来。

　　「爸……」

　　顾主任飘飘然飘飘然，全身都在极度舒适之后放松之中，就在半个小时前，自己这端庄温柔贤惠又漂亮的大女儿就像她妈妈一样，用她自己最宝贵最神秘的地方接纳了自己男性尊严的进入，尤其在自己语言的劝说和身体的勾引下，没有使用避孕套就将顾芸的弟弟妹妹们统统射进了她的子宫，顾主任突然明白了，父女交配这种本应天理难容的事情，小胡和他女儿居然能甘之如饴，自己亲身体会之后才发现，这真的实在是太美妙的享受了，顾主任的右臂被女儿紧紧抱在怀里，胳膊的皮肤与女儿那洁白硕大的乳房毫无遮拦的紧紧挤压在一起，另一只胳膊则将女儿的右腿抱着，将这条诱煞人的美腿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真是太舒服了……

　　「爸……」顾芸见爸爸没有吭声，有点儿不放心地抬高了一点声调。顾芸其实是一个矛盾的女子，从性格方面说，她个性内向保守，四十年的前半生只有过前夫这一个男人，从职业方面来说，她又是顶尖的医学专家，自然明白所谓的乱伦，只是遗传基因接近度极高的一种交配而已。对于年已跨入中年的顾芸来说，从国庆节时爸爸打破血缘禁忌踏出第一步开始，到今天自己与爸爸终于走到正式父女性交的这一步，顾芸虽有百般纠结和畏缩，但都在爸爸在自己体内射精那一刹那，心态反而变得坦然了起来，「这就是破罐子破摔？」她从高潮中恢复过来时头脑中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样的对自己的怀疑。

　　「芸芸。」顾主任在女儿的呼唤声中从云端回到了床上，他左手在女儿光滑的臀上轻轻抚摸着，柔声问着。

　　「爸……」顾芸对爸爸的禄山之爪在自己身体的骚弄有些害羞，但还是马上整理了一下思路，「爸，我们以后……以后怎么办？」

　　「以后？」顾主任愣了一下，以后这还用说吗？今天都已经正式进了洞房也做了夫妻了，难不成下了床再继续父慈女孝？「以后，以后芸芸你就安安心心陪着爸爸吧。」他用脸在女儿的秀发上亲昵地蹭了蹭，笑着说道。

　　「可是，我还有工作呀？」

　　「你工作那么辛苦干什么？爸爸这里还缺钱吗？以后爸爸的钱都是芸芸你的，我跟你们局党委打个招呼，你办个提前退休或者病退，以后我们就到处走走，哪里舒服我们就住一阵子，爸爸这里不缺钱。」

　　「可是人家会说闲话的……」

　　「放心吧，提前退休又不是占着位置不放手，人家只会感激你不会说你闲话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别人知道我天天陪着你会说闲话的。」

　　「谁敢说闲话，我就能让他后悔长了这张嘴。芸芸，放心吧，以后我们大不了就少在这里露面，每年多在外面待待，人家很快就会把我们这些人都忘记的。」

　　「小喵呢？我有一个多月没见过她了，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顾芸很快又想起了国庆时与自己一起和爸爸发生了关系的女儿，此前自己一直在人生的十字路口难以抉择更加难以顾及到女儿，现在自己的道路已经走上去了，不得不为多日不见的女儿忧虑起来。

　　见女儿提起外孙女，顾主任心里颇有些尴尬，外孙女才十四岁，比自己这个老头子小了半个世纪，结果肚子里却已经怀上了自己这个外公的孩子，当顾主任听见老胡传来的这个喜讯时，他确实是百感交集，首先是自豪自己已经半只脚入土的人了，只一个晚上就能把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肚子搞大，然后又有些惭愧是毕竟这肚子里怀了自己孩子的小姑娘是自己唯一的亲外孙女，再又是纠结要不要让外孙女给自己这个外公产下这个宝宝，毕竟如果按照自己这个作俑者的身份排下去，等于是外甥女生下了舅舅或者阿姨，而且小喵十四岁的年纪就怀胎生育也确实有点儿太小了，顾主任毕竟已经踏出了血亲乱伦的这一步，如果现在是大女儿顾芸或者小女儿顾莉怀上了自己的孩子，那肯定毫不犹豫地会说服她们生下这个孩子的。

　　眼见老领导六神无主，这个方面经验丰富的老胡就斩钉截铁地告诉顾主任，这个消息无论如何不能告诉顾芸，只有顾芸自己也怀上了顾主任的孩子后，这个消息才能告诉她，所以顾主任稍微清了清嗓子，然后低沉着声音跟顾芸说：「额……小喵现在心情已经稍微好了一点了，不过还不太稳定，小胡老婆和青青现在每天陪着她，事情是没事情，等她心情好点儿了我们再把小喵接回来。」

　　「……」顾芸犹豫纠结了一下，她也确实没有想好如果女儿现在回来，发现自己这个妈妈和外公已经成了情人了该怎么去面对，于是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芸芸……」顾主任轻轻揉捏这女儿臀部光滑的肌肤，心里忍不住又痒痒了起来，小腹顿时又热腾腾地升起了欲火。

　　「嗯？」顾芸抬起头，正好对上了爸爸那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充满了欲望的眼睛。

　　「芸芸，你真美……」

　　「爸……」面对男人的赞美，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够抗拒，顾芸羞涩地刚要低下头去，被爸爸抽出胳膊抱住了自己的脸，把自己这张羞红的脸往上抬了起来，虽然女人嘴唇上涂抹的嫣红的口红早已在前一场颠鸾倒凤中被爸爸吃的干干净净，但是女人肉体受到男人充分润泽之后带来的健康真实的嘴唇却更加显得娇嫩红艳，顾主任对着女儿的红唇再一次热吻了过去。

　　女儿的身体在爸爸的身下只稍微挣扎了片刻就放弃了抗争，她张开双腿，任由爸爸翻身压在了自己身上，「爸……你……你轻点儿……有点儿疼……」她低声哀求着……

　　半个小时后，女儿的肉体又一次如同烂泥一般瘫软地倒在爸爸的怀里，过了半晌，女儿费力地从床头柜上抽出两条湿巾，一条递给了身边喘着粗气的爸爸，另一条小心地清理着自己的下身……

　　「爸，你怎么又射进去了？」顾芸娇嗔地说着。

　　「我这辈子就想一直在我的宝贝芸芸身体里射进去。」

　　「可是……我会怀孕的……」顾芸将擦拭过下身的湿巾扔到床头的垃圾桶里，顾虑重重地说。

　　「芸芸，给爸爸生一个孩子吧，好不好？」顾主任看着女儿紧锁的眉头，忍不住还是把心里的愿望说了出来。

　　「爸……」听见爸爸提出这个完全不合理的要求，顾芸有些不高兴了，忍不住拉长了声调表示不满和抗议。

　　「芸芸，爸爸这辈子爱你比爱你妈妈还要深，爸爸这辈子最后悔的是一直到现在才敢向你表露我的感情，芸芸，爸爸爱你。」顾主任知道说服顾芸同意给自己生孩子，涉及到小喵，甚至以后更多的性福，所以他不惜一切手段，也要来说服自己这个善良单纯的大女儿。

　　「可是爸爸……」在爸爸今晚第一次不使用避孕套就坚决要插进自己身体时，顾芸其实就已经明白了爸爸想让自己怀孕的心思，只是这可不同于答应给爸爸做情人，如果说答应给爸爸做情人只是为了慰藉老人那多年心中的痴念，那么给爸爸生孩子就意味着自己真的要与爸爸一同走向违背这个社会一切公理道德的不归路了。

　　「芸芸，爸爸爱你，你也爱爸爸，我们本不应结合但是最后还是结合在一起了，这就是天薏呀，而且现在爸爸已经很老了，芸芸你也年纪不小了，你能再怀上爸爸孩子的机会是少之又少的，既然我们结合就已经是天薏了，那后面的一切我们都交给这老天吧。」 

　　这个时候老家伙当然不会坦白自己已经把外孙女搞怀孕的事实，这个世界上大多数女人其实只是在坚守着自己的第一次罢了，倘若第一次松开了裤带，后面也自然就不再三烈五贞，倘若第一次子宫沦陷，以后自己这知性美艳的大女儿自然也就予求予取了。

　　「……」顾芸轻轻趴在爸爸裸露的胸口上，两只硕大的乳房也紧紧贴在爸爸的髋部，她明白以自己现在的年龄，要怀上爸爸的孩子确实不太可能，既然爸爸这样说了，那干脆……就交给天薏算了吧……

　　「爸……」过了许久，顾芸好像又想起了一些什么，「如果……如果……我们的事情被小喵发现了怎么办？」她有些慌张地问，虽然自己是一个医学专家，也是一个几百号人的大单位的党委书记，但此刻在床上的顾芸，就同一个偷吃禁果后慌乱无章的小女孩并无多少差别。

　　「小喵呀……」顾主任疲倦得打着瞌睡被女儿惊醒，他摇了摇头，「没关系，小姑娘嘛，好哄的，都是一家人，以后我对她更好一点，把她养起来，再不行等我彻底退下来了，我们一起去国外找个风景好点的地方去定局就可以了。」

　　「那……那……如果让顾莉知道了……」目前弟弟已经移民去澳洲了，极少回国，问题不是太大，可是妹妹去云南支教三年，后年就要回来，如果她回来了，难免不会看出什么蛛丝马迹出来，她想想妹妹的那张尖刻的嘴巴，心里有点儿很慌。

　　「莉莉呀，不用担心她。」顾主任的这三个子女中，大女儿顾芸温柔贤惠，儿子懦弱温顺，小女儿顾莉有点儿尖酸固执，但是滴水降豆腐，从小开始就顾主任偏偏能降住自己的这个小女儿。

　　「可是她会笑话我的……」顾芸知道爸爸一直能压得住妹妹，但自己不行呀，她还是有些害怕，毕竟自己和爸爸做的是见不得人的事情，任何一点风险和纰漏都是她难以承受下来的。

　　「你放心，你是我的女人了，以后你就是莉莉的后妈，她必须要听你的，如果她不听话……」顾主任豪气干云地挥了挥手，「我就把她一起给烩了，让她来笑话你。」

　　「爸，你说什么呢？」顾芸嗔怪着轻轻用手拧了一下爸爸的大腿，「莉莉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你可不能也对她这样。」顾莉虽然比顾芸小八岁，但每年体检都是在人民医院体检科做的，顾芸也一直关注着家人的体检档案，所以妹妹顾莉确实是个如假包换的黄花大闺女，自己毕竟是一个离婚已育的中年妇人了，妹妹还是一个三十出头的人生尚未体验的处女，可不能让她也和自己一样走上一样的道路。

　　「呵呵，我说着玩的，说着玩的。」顾主任嘿嘿一笑，他也不是那种已经占了大女儿还非得再占小女儿不可的人，只是自己这小女儿一直迟迟不肯结婚，连恋爱都不谈，这么好的身子就这么荒废着不是浪费嘛，至于顾芸的反对，顾主任完全不在意，只要顾芸肚子里怀上了自己的孩子了，她能反对个什么？拿什么去反对？

　　「芸芸，春宵苦短，我们一起睡了吧？」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了，顾主任一晚在自己大女儿身上连泄两次，身体也实在有点儿扛不住了，他一把搂住顾芸，柔声对女儿说道。

　　「嗯，早点儿睡吧。」顾芸拉起床上已经凌乱不堪的被子，盖在了爸爸和自己的身上，无论今晚发生了什么，明天还是会依然继续的。

　　「青青姐，我好难受。」小喵嘟着嘴，细长的眉毛挤在眉心，苦着脸看着餐桌对面微笑着看着她的青青。小喵的眉眼与二十多年前的顾芸非常相像，皮肤白皙、眉毛细长、鼻梁高挺、还有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稍有的不同的在于顾芸现在是披肩长卷发，而且身材偏向丰韵，而小喵则身材单薄，刚及肩头的头发在脑后扎了一个高高翘起的马尾辫。

　　「又想吐了吗？」青青温柔地问道，这个姑娘，真的是床下床上完全的判若两人，在床上就不用多说了，在床下时温婉可亲，让人看一眼听一句就感觉很舒服。

　　「嗯，不过刚刚吐完了，好一些了，身体还是有些不太舒服。」小喵早餐时就已经去厕所里吐过了，现在回到餐桌看着青青做好的蔬菜皮蛋粥，胃里还是有点儿翻腾。

　　「有没有特别想吃的？我给你去做。」十一月月初时，小喵告诉青青姐自己的月经没有来，青青很有经验地去买来了验孕棒，查出来两条杠，青青给老胡打了电话，老胡安排曾黎带青青去县医院做了详细检查，确认小喵确实怀孕了。上周开始，小喵开始了孕吐，前几天反应很强烈，曾黎带小喵去医院检查后开了一些药，最近这些天小喵的孕吐稍微好些了，但是胃口一直不是很好，青青在曾黎的帮助下也在尽力帮助着这个年仅十四岁的小姑娘。

　　「唔，没有，就喝这个吧。」虽然小喵在妈妈面前很叛逆，但是在青青面前她总是特别温顺，这也就是从国庆节开始她身上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青青三言两语就摆平的原因吧。

　　「青青姐，我……我不太想要这个孩子了……」小喵喝着粥，皱了皱可爱的小鼻子，低声说着。

　　「嗯？为什么呀？你上次不是已经决定要这个孩子了吗？」青青心平气和地询问。

　　「唔……是的……可是……可是……这是外公的孩子，我想了想还是觉得不是太合适。」

　　「你去年怀孕时为什么想要生下来呀？」

　　「因为当时我觉得我很喜欢他，所以才把身体给了他，也想给他生一个孩子。」

　　「那后来呢？」

　　「哼……我妈找过他家长一次，他就害怕了，听说他转学后还没过一个月就又找了一个新的女朋友。」

　　「你外公对你好不好？」

　　「唔……外公对我一直都特别好的，什么好东西都给我买，还经常偷偷塞钱给我，还不让我妈知道，上次我怀孕的事情要不是外公拉住我妈，我妈肯定要狠狠揍我的。」

　　「那……你为什么都愿意给一个与你毫无关系对你其实也不好的小男孩生孩子呢，却不愿给对你特别好的外公生孩子呢？」

　　「啊……这……」小喵眨巴眨巴眼睛，顿时懵了。

　　「你再想想？」青青轻描淡写地说着。

　　「那……我妈会不会打我呀？」小喵可怜巴巴地望着青青说。

　　「不会！」青青斩钉截铁地说。

　　「为什么呀？」

　　「因为你妈妈昨晚开始已经正式和你外公睡觉了，下个月估计你妈妈也要怀上你外公的孩子了。」

　　「真的？！」小喵对于这一消息不仅没有丝毫的惊骇，反而颇有些高兴和庆幸。

　　「我怎么觉得你听了感觉很高兴呀？」

　　「那当然啦，等妈妈也怀孕了，看她还怎么说我打我，哼哼！」小喵笑嘻嘻地说，此前脸上的愁云一扫而空。

　　「那你现在的想法呢？」青青好奇地问。

　　「我现在又想通了，我要给外公生下这个孩子，我要给妈妈生一个弟弟妹妹，看妈妈以后还怎么训我，嘻嘻。」小喵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

　　青青也微微一笑，眉眼之间，宛如清风明月。

　　「青青姐，你当时怀了你哥哥的孩子，为什么要打掉呢？」小喵一边喝粥一边歪着头问青青。

　　「因为我那个时候没有经历过事情呀，不懂又害怕，发现怀孕了就去找邻居，邻居带我去医院流掉了。」青青没有对小喵隐瞒过自己的人生经历，也许就是她的这份坦诚，让在妈妈面前格外叛逆的小喵对她同样回报以真心。

　　「那你为什么后面又后悔了呢？」

　　「因为我哥哥后来被判了死刑，我们家就他一个男孩子，没有后代了，所以我有些后悔，如果我当时生下来了，若是个男孩子，也许我爸后面就不会难过了。」 青青叹了口气，她没有欺骗面前的这个小姑娘，如果能回到以前，就算是乱伦，就算是强奸，她也会毫不犹豫地给哥哥生养一个孩子。

　　可是，现在的青青，已经不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了。